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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很快的,過完了兩個月
又記得些什麼呢
又不記得了什麼呢

 

今年過年沒有去看雙親也沒有去新竹
假借出差在國外為由
本想著連台中也不回的
後來還是回去看看哥哥嫂嫂小孩
然後在台中市區自行觀光走走

也許未來連回新竹的次數都會降低吧
每回一次就會被唸被罵一次
只是想去看看他們而已,不希望他們也淌進渾水裡

 

吶,不明白的事情,是不是越多了呢

 

工作變得越來越龐雜、孤單和疲憊
看不太到未來,關於工作的,生命大概也是
無法習慣醫療行為是一種服務,尊榮服務業,辦不到
專業無法被尊重
知道同事人都很好
知道這樣的薪水外面找不到
但工作的孤單很多很多
沒有人在乎我在乎的

只是希望未來會慢慢好轉
只是看不到未來

大環境或小細節

也許還是回醫院嗎
吶,記得嗎,我是為什麼離開醫院的
因為臨床不容許一絲出錯,而我的精神狀況卻無法達到,在那時候
現在呢?是不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上次的談話談了什麼

只記得連說話的聲音和力氣都沒有
只是這樣用紙筆溝通著

 

大概知道人們說的要去多嘗試些東西多接觸些東西
心理師說感覺不到感覺很正常,因為那不會是一次兩次的刺激就會有所感的
但就算我沒有去做任何嘗試,他也不會怪我
其實不懂這句話的用意,不懂

只是覺得好累好累而已

刀好像被收走了

 

日常健忘的程度好像真的很誇張
大部分時間可以回想起來
有時候就完全忘了

 

筆刀的替代品很快就收進隨身的袋子裡了
本來就有的刀片,更薄更鋒利

其實也不是很明白
這樣弄傷自己是為了什麼
只是知道想要這樣做
好像毒癮一樣嗎
或者其實是為了什麼可自己卻想不起來了

只是記得習慣性的拿自己宣洩
好像就想看著自己弄得都是傷

 

然後也就再是這樣的無感和空白

有些時候想要痛
有力氣的時候會有行動

 

有趣的是工作上,仍然努力地逼到了
盡可能完成,不被看出異常

有時候會莫名地,不成比例地生氣,為了一點小事
瞬間感覺到很生氣,但其實明明不該有那樣大的反應的,事後回想總是無法理解

 

不知道什麼時候心理師或是誰說過的
我感覺到的感覺不一定是真實的
可以試著去分辨,告訴自己不是真的

但我真的分不出來

 


對於死亡的追求還是一樣的
但不會去談,沒有意義

 


找不到為什麼無法釋懷,一直讓雙親干擾我的生活的原因
不知道原因
一再被干擾

回答不出來原因

 

前不知道幾天,把該說的想說的話,又再一次寫成了文字,同時轉給了雙親

是不是我很沒血沒淚冷漠無情呢
是不是那些哭泣的人都是對的呢
是不是我不會受傷不會壞掉所以沒有立場呢
是不是因為沒有感覺所以不配覺得很痛苦呢

ね,我是不是應該知道答案
我是不是覺得很難過呢?
不是很清楚
明明該清楚的,為什麼不清楚?

被耍了這麼多次的我,還要替人著想嗎
知道雙親沒有意識到,知道他們沒有惡意,只是我做不到繼續替他們著想
最不想傷害他們的是我,但不傷害他們,就是我會受傷
我們都只看到了自己的需求,很正常
不懂得互相體諒,那就只好互相傷害了

其實我也該知道那些結果或反應,多少可以猜的到的,不是嗎

一下子哭訴著說我一定要這麼恨嗎
一下子哭著說他們只是想看看我的照片這樣的要求算過分嗎
如果愛是這樣,我寧願去死
我不知道自己是恨嗎,或者其實是渴望愛呢
對呀,你知道,雙親很愛我,他們沒有不愛我
只是那些愛,於我而言,不知道是什麼

雙親要的東西是很平常的合理的簡單可以做到的
但我就是辦不到

就像其實有病的是我一樣
大概我真的有病吧

不知道為什麼辦不到的事情就是辦不到
哪怕那看起來很簡單
就是辦不到

被逼著的時候
好像是最常想傷害自己的時候之一

 

我能夠好起來嗎
誰來告訴我我是病了還是沒有
就算是病了又如何,也不會想乖乖吃藥
那會好嗎

 

我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呢

 

 

4年多的日子裡
平均每1.5個月見一次面的談話

只記得自己的情緒反應越來越消失了
諮商室裡和外的自己,快要沒有分別了

說好諮商是留給自己的時間空間可以有自己
但越來越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我到底是誰呢
該是誰呢

 

 

為著工作和現實逼著的一切

抽離了之後
就像不一樣的兩種樣貌

人都是這樣,很正常

 

 

 

我不知道自己是越來越壞了,還是有停止往不該走的方向前進
不知道

 

 

不知道很多 很多

無法理解的 很多 很多

 

 

想起來有不少人說要我去找個宗教信仰、心靈寄託
但是我真的沒有信仰也毫無興趣
可以不要嗎
我知道是好意,是個方法,但是真的無心在宗教信仰

 

記得的那些興趣和喜歡的事物
現在已經感受不到感覺了
累得走不動了
也休息不了

知道該是喜歡的,只停留在知道和記得

 

那天看到朋友買草莓,突然也想吃,很多年沒買了
後來吃了幾顆草莓,覺得自己在浪費食物
大概也是食之無味,但是記得喜歡草莓

 

胃口好像就這樣一陣毫無食慾,一陣毫無飽足,交替著,食之無味持續

一天早上醒來不明原因低血糖,一直盜汗,使不上力氣,吃了三顆糖之後才緩和
好端端莫名其妙低血糖
也想不起來前一天是吃了什麼,只是覺得這身體反應太誇張

 

過年時候知道有朋友住院了
莫名的很擔心很擔心
也許無法承受身邊重要的人離開的感覺
也許很害怕重要的朋友會一聲不響地離開人世
不是很清楚原因,只是記得很擔心,很想見一面

 

 

ね,我到底怎麼了呢
世界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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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也再說不出來了
我找不到 找不到那可能的原因 無法釋懷 一直受到干擾的原因
危險是一種事實 恐懼是一種選擇 心理師這樣說
沒有力氣說話 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好像精神和身體是分家的
難得連假 心理師希望我可以試著去做些不一樣的事 但就算沒有 他也不會怪我 接觸了那些不一樣的事物 不會有所感覺 是很正常的 因為要讓船改變方向是需要很大的力氣的 不會是一次兩次就能改變 
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糟蹋了那些美好事物 明明該覺得美好的 可卻怎麼也無法感受到 這樣的自己 是不是很糟蹋美好的一切
刀被收走了 說是保管一個月到下次見面時候 他說他實在想不到他能夠為我做些什麼 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覺得很抱歉 很抱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但是我好累 累得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專注
索然無味的日子 沒有一點力氣
一個人的生活 本應該很自由很快樂的享受著 但為什麼我沒有
按理來說去除了干擾 應當會好很多 但干擾沒有能去除 只是稍緩 那為什麼我會一直受到干擾 明明沒有實質的危險存在 無法釋懷的是什麼 如果干擾能夠完全去除 是不是會好些
拿自己宣洩和讓自己壞掉 會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嗎
沒有辦法記得那些心理師說的很重要的想記得的話語 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走在不是回住所方向的馬路上了
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不知道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很多事情都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本意
一個半月只能見一次 很多事情就越來越遺忘 越來越不清楚 日記記下的片段內容 看了也沒有感覺
心理師大概是唯一一個會不祝我新年快樂的人 謝謝還有人能夠理解

夜裡經常醒來 醒著 想睡但醒著
近日惡夢又開始 血腥虐殺 逃亡 性侵 各種的

曾經有人這樣對我說
聽起來我有或沒有原因的想要痛覺 最好的解決方式應該就是性交了 既不需要自己動手 也不會留疤 而且還很爽 人生就該體驗各種事物
不知道為什麼 於理聽起來很合理 沒有冒犯意味 但聽著的當下很不好受 或許是害怕 或許是其他什麼不知道的感覺

說謊其實一點都不難 難的是要怎麼把謊一直說下去 讓所有人都相信是真的

為什麼有些時候那干擾會強烈到我覺得只有死亡才能夠終止 事實上確實是一種方法 但那該是最不好的方法 但是最一勞永逸的

現在的我 看起來是什麼樣子呢

沒有仙女棒 也不會有立竿見影這樣的事情 凡事都需要代價的 都需要時間的 折斷了的就是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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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雨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